一个绝望的文盲

【jo乙女】沙雕系女子的恋爱旅程

*空条承太郎×你,第一人称注意,时间线在打dio之后,全员生存设定,虽然跟这个故事没有太大关系

*这**到底是个什么鬼标题,怎么整的跟漫画的名字一样啊淦

*日语全部都是机翻!我一丢丢日语基础都没有,对不起

*私设如山不喜勿喷,这里是阿晴,祝食用愉快

*不要白嫖,都给爷评论!!!



  

  我最开始就不想来日本,一点都不想。

  我不想和离婚的妈来日本,更不想从零开始的日语生活,还有为什么我还没有学好口语就要让我上学,我拒绝我不要。

  而且这个新学期的开头十分难受,我用粉笔写自己名字的时候因为紧张折断了好几根,好不容易写完了之后,就听到了台下不知道是谁说的一句“好丑”;这也就导致我自我介绍的时候脑子里一团糟,可能是把什么地方说错了,全班发出了大笑。

  笑你马啊笑,笑个屁啊。

  上句话只是我的内心想法,事实就是我觉得血都涌上了脑子,我拼命的道歉,用上我知道的所有敬称,但是班里的笑声却越来越大。

  我 完 了。

  “やかましい!!”

  “咦!”

  教室里瞬间安静,除了我。

  因为被吓到,所以我的包掉到了地上。

  啊,我两万块的包。

  我看向声音的来源,靠窗户的位置仿佛是每一部漫画里强者的标配,只不过我看他的第一眼就怀疑这个人的身高和他的实际年龄。

  等等我觉得桌子那个空隙已经容不下他了吧还有为什么这个人的前面位置是空的?我是真的害怕别吧难道说我就要前往那个地方吗?!

  “啊,没有别的位置了……”

  等等啊老师你不要也这个样子啊!你想想我还只是一个可怜的转学生哎!你就这么把我扔过去真的合适吗?合适吗?

  老师告诉我合适。

  我几乎是挪着到了那个位置,看他的面相就知道他肯定不是什么好……卧槽还挺好看。

  但是为了命我不敢多看他一眼,只好畏畏缩缩的坐在位置上,忍受着前桌的无情后靠和这位后桌的无情挤压,总之就俩字儿:无情。

  我觉得我开学第一天的第一堂课,就要被前后桌谋杀变成肉饼。

  口语就很不行的我,听课就好像三岁的孩子头一次听函数,整个人脑壳都是蒙的,好在没有提问我,否则我就会表演什么叫原地爆炸。

  后桌的同学相当肆意的把腿放在桌子上,我依稀感觉他的鞋底碰到了我的后背,敢怒不敢言的我,只能尽可能的把身子往前趴,但是很快就收获了前桌嫌弃的眼神。

  我****

  但是这个问题很快就被正在讲课的老师给发现了,他过来警告后桌不要这么放肆,我从几个零碎的语句里听到了几个不是很友好的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后面的桌子狠狠震了一下,然后我就看见了飞出去的老师。

  ???

  教室里一片寂静,然后就是女生们的尖叫和男生们莫名兴奋的声音,我不知道为什么日本的高中生一个个都这么的莽,但是我庆幸刚才我没有回过头。

  这么想着的我想着喝口水压压惊,结果我的手指尖还没有碰到我的杯子,就被一只手夺走,从体型到材质都是一等一优秀的保温杯摔到了地上,伴随着男低音的怒吼:“やかましい!!”

  我怀疑这位同学是复读机,因为不知道名字我姑且称呼他为呀卡吗洗同学。

  呀卡吗洗同学偏头看了我一眼,我想要去捡虽然已经变形但是应该还能用的保温杯的手停下了,缓缓地、慢慢地抬头看过去,小心翼翼的开口:“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否可以捡回我的保温杯?”

  他丢下一句“随便你”,然后就走出了教室。

  他离开后教室里重新沸腾,我听见几个女生的嘴里反复重复着一个单词。

  JOJO。

  老师叫JOJO吗?

  我觉得JOJO老师很可怜,泪,拉了下来。

  我没想过和呀卡吗洗同学来个第二次相遇,明明是我先到的天台。

  虽然天台这种地方是强者的领域肉食者的花园,但是这不耽误我一个刚转来的可怜学生来这里寻找安静瞬间。

  很快这个瞬间就不安静了。

  “哦,已经有人在了啊。”入眼的先是一身绿色校服,然后就是日出江花红似火一样的头发。

  但是声音好听,还是个美人。

  美人看着我的表情轻笑出声,我还没有回以微笑,勾起的弧度就僵在了脸上。

  是那个男人!

  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在这里,对方看我的眼神里似乎很烦躁,我随时随地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却让红发美人按住了肩膀。

  “不用害怕。”他说话很慢,让我安心。

  这不是害不害怕的问题,这是我的命能不能保住的问题。

  他又对我说了什么,我听的一脸茫然,对方看我茫然的表情也很茫然,最后呀卡吗洗同学跟他说了什么,他才恍然大悟,对我笑着说对不起。

  “你,”他指了指我,放慢了语速:“新来的?我,”他指了指自己:“没有见过你。”

  我感谢他放满了语速,但是问题不在这里。

  为了不让美人为难,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在上面划了个火柴人,写了wa ta shi,然后用英语写了个China,画了个圈。

  他示意自己明白了,然后指着自己:“Kakyoin 。”

  我学着他的发音读了一遍,他点头,然后在我的本子上写下了“花京院”三个字。

  “请您多指教,花京院同学。”我朝他颔首,还不忘已经吃上饭的呀卡吗洗同学:“也请您多指教,呀卡吗洗同学。”

  呀卡吗洗同学吃饭的动作停下了,但是花京院同学却在笑,笑得花枝乱颤,我有点迷茫的看着他,随后我就看见呀卡吗洗同学摔了筷子走过来,额头青筋暴起,背景音乐是花京院同学的笑声。

  叽里呱啦说了一顿,因为语速过快我听不明白,只好露出怯怯地微笑:“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呀卡吗洗同学?”

  呀卡吗洗同学仿佛卡了壳,他狠狠地瞪着我,然后愤然摔门离去。

  花京院同学停止了他的演奏,他一边抹眼泪一边拿过我的本子,在上面写下了一个名字,挨个字挨个字的教我读。

  空条承太郎。

  “Kujo Jotaro”我念了一遍,花京院把里面的两个“jo”圈出来,然后告诉我可以叫他JOJO。

  原来JOJO不是老师的名字吗?!

  我完了,我把空条同学叫成了呀卡吗洗,我有罪,我该死。

  我万万没想到放学回家的路上会遇到空条同学,明明我刻意延迟了我的回家时间。

  我突然意识到能打老师的人是不会准点回家的。

  我在他身后走得很慢,说实话我本来想停下脚步等他走了我再走,但是天已经擦黑,我开始害怕了。

  事实证明我害怕不是没有理由,几个看起来就知道不是好玩意儿的青年围了过来,说的话我也听不大懂,只能用所有我知道的语言说请让开。

  我没办法喊空条同学求助,因为前面的人他是个不良啊!

  我想着一切解决方案,心里忍不住吐槽为什么日本的街头连一块板砖都没有,然后我就看见为首的不良少年被抓着领子扔了出去,紧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当所有人都倒下以后,我看着没有走人意思的空条同学,想着下一个会不会是我。

  “やれやれだぜ。”他看着我,然后压了压自己的帽檐。

  鸭类?难道他在和我讨论活禽市场吗?

  空条同学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这个憨憨没听明白,他叹了口气,放慢语速:“回去了。”

  “啊、哦……”我站起身,拿起书包跟了上去,我不如空条同学个高腿长,对方也没有放慢脚步的意思,我几乎是小跑着跟着,最后在一个岔路口分开。

  “非常感谢您今日的帮助,那么,再见。”我向他鞠躬,然后准备离开。

  “喂。”他把我叫住,然后在我疑惑的目光里什么话都没说,然后就走掉了。

  ???

  我莫名其妙。

  

  晚饭之后妈妈让我带着礼物跟她一起送给今天新认识的朋友,我提着桃酥跟在她身后到了地方,发现是一个相当霸气的日式宅子,门牌上写着空条。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开门来迎接的是一张欧洲女人的脸,笑容和蔼可亲:“请问有什么事吗?”

  “晚上好,非常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您,这是家母准备的一些点心,还希望您笑纳。”我相当谦逊的低着头,对面的女士一边接下点心一边招呼我们进来喝杯茶,我想拒绝但是很快就被我妈一巴掌打到了背上,快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

  “那么就打扰了,非常抱歉。”

  

  当看到穿着家居服的空条同学时,我就知道自己不祥的预感成真了。

  你妈的,为什么。

  但是表面上我还要带着和善的微笑,然后说‘好巧’。

  好巧,好巧个鸡毛,从看到空条的那个牌子开始,我就注定躲不过这一劫。

  “我家孩子啊,因为是头一次来日本,所以日语真的是一塌糊涂。”我被自家老妈打着后脑勺,看着同样被自家老妈强制性按在那里的空条同学,表示十足的同情。

  “哎呀,那就让承太郎来教不就好了?”叫做“贺莉”的太太露出温柔的微笑,但是此时在我眼里这不亚于般若面具。

  对不起,被同情的应该是我。

  “那多麻烦了,但是孩子总要有自己的想法才是。”妈妈说着,转过头看着我露出了微笑:“你怎么想的呢?”

  妈妈你就差把“快答应”三个字写在脸上了啊!!!

  “恭敬不如从命。”我看着脸色已经黑下来的空条同学,把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吞进了肚子里:“从今往后也请多多指教了,空条同学。”

  空条同学咬牙切齿的看着我,然后愣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请多指教”。

  我觉得他本来想说“夜露西苦”的,但是他肯定顽强的忍住了。

  但是我不得不说空条同学是个好人,可能是来自双方家长的威压,他开始在课余时间叫我日语,这人脾气说不上好还是不好,最起码我第四次背错五十音表的时候他没有打我,只不过离我两米远的桌子莫名其妙的被掀翻了。

  我愿称之为绝活。

  “こわいですか?”空条同学敲了敲我面前的桌子,我回过神,盯着他的脸两秒,然后非常坚定的点了头:“嗯,可爱い。”

  我看着空条同学好像被突然掐住了脖子一样,但是他很快就恢复了理智,扯过一张纸标上了注音。

  可爱い( かわいい)  ka wa yi 

  怖い(こわい) ko wa yi

  “……艹。”我没忍住骂出一句脏话,我知道他肯定听不懂。

  但是很快我就被对方用本子打了一下头。

  “不要说脏话。”他这么说。

  ?他怎么知道这句是脏话?

  空条同学的日语教程帮我顽强的撑过了考试,为了感谢他我妈妈让他晚上来家里吃饭,我原样把话带给了他,经过了每一次理性的考验,我和这个人的感情变得比以前好了一些。

  空条同学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的手里还拿着我刚做完的语文题,错误的语法被圈出来,在我修改的时候他问我吃什么。

  “家常菜。”我埋头修改,咬手指甲的时候被人打了一下后脑勺。

  晚饭是经典菜系,铁锅炖大鹅。

  空条同学可能没吃过鹅,虽然这不算是完全用铁锅炖的,那只鹅估计也是从老家带来的。

  我觉得这个人没把自己当外人,因为他一个人就吃完了半只鹅。

  我大惊,明明这个人来我家之前吃了章鱼小丸子和汉堡,以及我没吃完的半个可丽饼。

  

  我看到自己桌子上的那个粉红色信封是惊的,就算我再傻也不代表我看不见上面的红色爱心,看上去就像是小学生做的简陋手工,技术让我不敢恭维。

  而且字真的不好看,我看不懂,转过身让空条同学给我翻译,结果他拿过来看了两眼,直接揉成一团给我扔进了垃圾桶里。

  ???

  您瞧瞧,宁干的这是人事儿吗?

  “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我有点迷茫:“你好像不舒服的样子,需要去医务室吗?”

  空条同学瞪了我一眼,说呀卡吗洗。

  我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代表他在生气,于是相当知趣的转过身不理他,结果我的凳子就被踹了一脚,我转过头去看的时候空条同学趴在了桌子上,仿佛刚才的事无意识行为。

  “你个榔头锤锤。”我叹了口气,觉得这么说不太好,于是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这个瓜皮。”

  然后我的凳子又被踹了一脚。

  感情您搁这给我犯癔症呢? 

  情人节,空条同学的桌子上堆满了巧克力。

  好嘛,这要是二手倒卖不知道得卖多少钱。

  我看着每一个巧克力上面都贴着便利签,上面的字体各种各样,但是写的句子就好像是买热度时顺便买来的水军,上面的彩虹屁都是一个文案套出来的。

  精彩。

  “白色情人节您恐怕就要破产了,空条同学。”我看着让空条同学无处可趴的桌子,由衷地发出赞叹:“我觉得这个数量很可观,最起码我没有收到过巧克力。”

  空条同学拒绝回答我的问题,这些巧克力一直放在那里,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自己也迎合着气氛做了一点,拿出来想当作饭后甜点的时候被空条同学拿走了。

  “?”

  “噗。”

  我在懵逼,花京院同学在笑。

  “这份给我吃,回头再给你。”已经吃完了的空条同学一脸淡然,要不是因为嘴角还有巧克力碎屑,仿佛罪魁祸首不是自己。

  真假??

  “以你的经济水平,我擅自认为你不会缺可可。”我看着空空如也的袋子,嘬着牙花想着有够牛逼。

  “闭嘴。”

  “得嘞。”

  我露出狗腿的笑容,答应的干净利索。

  

  期末考试之后,即将迎来寒假让谁都很高兴,作为值日生的我最后才走,空条同学在门口等着我。

  变故出现在我检查桌洞卫生的时候。

  空条同学的桌洞里干干净净,只有一块长方形物体在里面。

  “空条同学,你的东西——”

  “别乱动!”

  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人这么生气的吼我了,以至于让我直接吓得眼泪掉了下来。

  我觉得自己跟个笨蛋一样,空条同学一定也这么想,只见他很快的走过来,拿走了桌洞里的东西,看着我挂着眼泪的脸皱着眉一言不发,空气尴尬而安静。

  “请您谅解……”我颤抖着声音说敬语,自打跟着空条同学学习之后我就很少这么说,这次把我吓得不轻,以至于脑子都有点不清醒。

  空条同学看着我,然后把那个盒子递到了我的手心。

  我颤抖着接过来,然后茫然地抬头看他。

  “拆开。”像是命令一样的语气,我哆哆嗦嗦的拆开外面的包装,连眼睛都不敢睁,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独门暗器。

  时间又静止了两秒,我就听到了空条同学的叹气,他从我拿着的东西上掰下了什么,然后塞进了我的嘴里。

  啊,是巧克力。

  我睁开眼,发现空条同学的脸离的很近,我整个人浑身一抖,往后推的时候发现背后是窗台,空条同学用手撑住窗台边缘,愣是把我困在了窗台和他之间。

  这是什么玛丽苏狗血情节。

  “好吃吗?”

  “啊?”我冷静一下,回味了一番刚才的味道,然后点头说好吃。

  空条同学似乎松了口气,然后站直了身子,说:"回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就放肆的嚼起来巧克力,空条同学走在我旁边,几次想要开口,但是很快又不做声,等我全部吃完后还不忘递给我纸巾。

  走到分叉路口的时候,空条同学喊住了我,这让我想起了我俩头一次见面的时候。

  “怎么了?”我回过头看他。

  空条同学在我疑惑的目光里走上前,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打怵,我怀疑他是不是想打我。

  但是他没有打,而是弯下腰直视我的眼睛:“接下来的话你要看着我的眼睛,好好听我说。”

  完了,他的眼神在说“看着我,杂种。”

  多年的经验告诉我,他不管说什么我只要点头称是拍马屁就可以,于是我憋着一口气等他说话。

  “……我喜欢你。”

  “好好好是是是我也喜欢你呜呜呜呜你别打我。”

  “……”

  “……哎。”我琢磨了一下刚才的发言,然后大惊:“卧槽,那个什么我——”

  “你不要告诉我,你刚才说的是假话。”空条同学握住了我的肩膀。

  “……哈哈哈说什么屎盆子一样的话呢,你个shake it 啊。”我仰天大笑,最后低下头,拽住了他的衣角:“我也喜欢你。”

  为了命,我要苟住。

  ‘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因为我太沙雕分手了吧。’我想。












  “好的,那么来填写婚姻届吧。”

  “哈哈哈好啊……等等你说什么?”






















一个有病的故事,不算是敬语系女子,之后会正儿八经的写的不要骂我。

 最后

我,莫得评论,就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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